大碗喝酒我們今天可能還像匈奴人一樣大塊吃肉

9月
20
2020


分類:歷史
作者:方安宜


路生
漢武帝是中國歷史上第一個向一個國家兩個政府「開刀」的皇帝,是真正統一了中國的。然而,沒有漢武帝中國可能變成什麼樣?可能就沒有今天的漢族、漢文化,漢人也可能早就被匈奴人消滅了。因此,我們說在國家統一戰爭面前,匈奴的冒頓單于不過是給劉徹打工的。
歷史總是很嚴肅,但用一個笑話來形容漢武帝的功績卻是很形象的。
這個笑話是:有個人給一位老闆開車,老闆在別人面前總是這樣介紹此人:「給我打工的!」後來,老闆病了,沒法兒醫好了,但他卻發現給他開車的那個人和他的愛人進入了「蜜月期」。看著自己創造的財富即將落入他人之手,老闆終於說了一句大實話:「兄弟啊,到現在我才明白,敢情這麼多年了我一直都在為你打工,你才是老闆啊!」
把這個笑話放在漢武帝的身上,還真是這樣的,也會讓人能在樂趣中看清當時歷史的實質,以及漢武帝對中國的意義。
《史記·匈奴列傳》首段記述了匈奴的歷史演變及其同中原的歷史關係,核心的一句是:「匈奴,其先祖夏後氏之苗裔也,曰淳維。」即是匈奴是中國人,匈奴的地盤也是中國的。在劉邦統一了中原地區的同時,匈奴的冒頓單于也統一了北方草原。
冒頓單于征服了樓蘭、烏孫、呼揭等20餘國,控制了西域大部分地區。向北則征服了渾窳、屈射、丁零、鬲昆、薪犁等國,向南兼并了樓煩(今山西東北)及白羊河南王之轄地,重新占領了河套以南地。匈奴居有了南起陰山、北抵貝加爾湖、東達遼河、西逾蔥嶺的廣大地區,號稱將 諸引弓之民併為一家 ,擁有控弦之士三十餘萬 ,成為北方最強大的民族。
這就是匈奴,與漢朝政府並立的政權,用我們今天的話說就是一個國家出現了兩個政府。相互稱兄道弟,但誰也不聽誰的。這種說法可以派生出一個觀點,即是秦始皇是沒有真正統一中國的,他雖然對匈奴進行了有效攻擊,但卻未能有效控制北方地區。
白登之圍,是公元前200年劉邦被匈奴圍困於白登山的事件。被匈奴圍困,劉邦卻奇蹟般地生還了,今天的學者估計那裡面一定有個「城下之盟」,但其內容是什麼卻沒人能說清楚,只是估摸每年漢朝每年向匈奴進供多少,給多少絲綢、糧食和酒等等,可能還有和親的事情。通過司馬遷的記述,我們能夠看到當時雙方是希望「一國兩府」的局面存在的。即,冒頓單于的閼氏說:「漢帝被圍了七天,軍中沒有什麼慌亂,想必是有神靈在相助,雖有危險但最終會平安無事的。你又何必違背天命,非得將他趕盡殺絕呢?不如放他一條生路,以免以後有什麼災難降臨到咱們頭上。」這不是「迷信」,是雙方都明白的「天命」,而「天命」對當時雙方都是有好處的。
《史記》中說,漢朝送給單于的書信,寫在一尺一寸的木札上,開頭文詞是「皇帝恭敬地問候匈奴大單于平安」,及寫上所送的東西和要說的話。中行說就讓單于用一尺二寸的木札寫信送給漢朝皇帝,並把印章和封泥的尺寸都加長加寬加大,開頭語變得很傲慢:「天地所生、日月所安置的匈奴大單于恭敬地問候漢朝皇帝平安。」再寫上所送東西和要說的話語。
這分明是雙方平起平坐,但各自在心裡都有些不服氣的意思。
公元前195年劉邦去世,47歲的呂后開始寡居。三年之後,43歲的冒頓單于給比他年長7歲的呂后寫了一封情書:「孤僨之君,……願游中國。陛下自力,孤僨煢居。兩主不樂,無以自虞,願以一切,易其所無。」大意為:我生在偏僻荒涼之地,長於牛馬草叢之間,我是一個寂寞的君王。你剛剛死了丈夫,想必空閨難耐。既然我們兩個人都空虛寂寞冷,又無法取悅自己,何不如你嫁給我,我們彼此交換有無、互相取悅?
今天,一些人將這視為冒頓單于調戲呂后,可能是在找無聊的樂子。匈奴實行收繼婚制,並與漢朝皇帝稱兄道弟,劉邦死了,按匈奴的風俗冒頓當然得把劉邦的妻子「收繼」過去。顯然,這個事情是被過分解讀了的。在這裡,我們看到,漢朝至少是不願意得罪或者得罪不起他的這個匈奴兄弟的。然而,到了漢武帝手裡,事情就大不一樣了,人口不及漢朝一郡的匈奴已經不可與漢朝同日而語了,於是,便有了漢匈之間的戰爭。
今天,我們在說這事兒時,至少得糾正兩個錯誤的論調。一是,漢武帝是不願受和親之氣,才與匈奴開戰的。這種說法是老百姓的說法,沒有政治高度,漢武帝分明是在為國家統一而戰,為了國家的尊嚴而戰。漢武帝不是老百姓,如果為幾個女人而戰,也太小看他了,他的心中是國家,國家的統一。有了這種觀點,再解決下一個論調的錯誤,就很容易了。即是一些人所說的漢匈戰爭誰是誰非,或者說是戰爭雙方誰是正義和非正義的問題。
我曾經看到過一些人將漢匈雙方的戰事列出來,一次次地分析哪一回是誰對了、哪一回又是誰錯了。這些人都是歷史小兒科,無高度、沒大局,看似很懂其實什麼也不懂。在國家統一的高度面前,只有正義,而沒有非正義之說。沒有完成統一的國家百姓是苦不堪言的,如南北朝、五代十國,甚至宋、遼、金、西夏都是。漢武帝在這一點上是兩千年前我們的最好的老師,也是中國歷史上為數不多的有能力的好皇帝。
從這個意義上說,至少可以產生這麼兩個觀點:一、漢武帝是中國歷史上第一個向一個國家兩個政府「開刀」的皇帝,是真正統一了中國的;二、漢朝的疆域應該是漢政府與匈奴政權疆域的總和,匈奴的地界也是中國地,漢武帝不但統一了中國,而且還奠定了中國疆域的基本範圍。
現在,網上有一種聲音,說是漢武帝發動匈奴戰爭耗光了漢朝的家底,是一個敗家的「熊孩子」。持此論說者不是有別的圖謀即充滿小農意識,他們不知道什麼叫一個國家的尊嚴,更不知道對一個國家來說錢是最重要的,錢不是萬能的,有時候它不能換來國家的統一,更換不來國家的尊嚴。
然而,沒有漢武帝中國可能變成什麼樣?有人說就沒有今日之中國。這話可能說得有些過了,但也是實情。至少說,沒有漢武帝,今天的中國可能就不是這樣的。
先從小處說。沒有漢武帝,我們今天可能借錢、做生意都不需要寫什麼條子、簽訂合同,和誰關係好了,會像匈奴人那樣歃血為盟;可能還在大塊大塊地吃肉、大碗大碗地喝酒,像匈奴人一樣崇拜天地。
巫師的地位在我們的生活里依然會很高,他們作為能通天地的人,還在為我們看病、叫魂、占卜,而我們的樓房也不會像今天建得這麼高,也不會有那麼多的學校和醫院。
我們都騎在馬背上練拳(武術),也不講那麼多的規矩,像匈奴人一樣嚴懲小偷,但又鼓勵有利益去搶。在搶這個問題上,我們覺得沒什麼丟人的,能搶來就搶來,搶不來就跑,也沒下不手甚至沒有什麼廉恥。
我們成天趕著牛羊,追逐著水草,繁衍著自己的下一代,而且越多越好,讓他們長大了依然放羊,如此循環,代代相傳;我們甚至還是以自家的帳房為中心、為最基本的社會單位,並在那上面裝上輪子,在受到威脅時就逃跑。
當然,我們依然會像匈奴人一樣,父親死了、兄弟死了把母親和嫂子、弟媳繼娶過來,以致家庭不分裂,財產不分流;也會把生前用過的一些貴重的東西帶到墳墓里,並讓我們心愛的人,比如老婆,割下一綹頭髮或者拿她的一件心愛之物為我們陪葬。而我們的後代需要為我們找一塊風水上好的寶地。如果他們沒這個能力就得把我們送到樹上,讓鳥兒給吃了……
我們覺得這樣沒有什麼不好,瘟疫來了我們遷徙,遇著雷電我們就爬下,我們依然把單于當成最高領袖,每年搞兩次重大的祭祀活動(群眾大會),以答謝養育我們的天地,並祈求它們永遠保佑我們平安……如此等等,不一而足。
這些,司馬遷在《史記》里都給我們講過,不多說了。重要的是沒有漢武帝我們真會變成什麼樣?
這回從大處說。首先是沒有漢武帝可能就沒有今天的漢族,也就形成不了以漢族為中心的中華民族的多元文化。更重要的是我們的版圖也可能沒有今天這麼大,我們的國家可能會像戰國時那樣四分五裂,各干各的,各行一套。常常有那麼幾個國家聯合起來對付一個國家,很有些弱肉強食的味道。
另外,一些有才幹或者沒才幹的人,總奔走在各國之間的路上,為自己的學術或者法術(能力、用段和本事)到處遊說,以實現自己的報復。我們疲於奔命,但卻給外人留下一種文化繁榮或者學術自由的表象。
甚至,我們不會穿漢服,我們的後代不會寫漢字,不知道孔子是誰,也不知道孟子為何物,我們的後代甚至會像研究吐火羅文或者西夏語那樣,來研究我們用漢字給他們留下來的那些故事。我們會在在相當長一段時間裡高呼天下統一啊天下統一、人民幸福啊人民幸福,而我們的領導者聽了卻拿起酒碗來猛喝下去,然後哈哈大笑。
這不是危言聳聽。現實的情況可能要比這想像得還要糟糕。
實踐證明,歷史上那些北方的遊牧民族根本就沒有統治中原的能力,雖然他們根本看不起中原人。蒙古人在漢武帝之後的歷史長河裡「進修」了那麼多年,面對中原的漢地,他們首先想到的是牧馬放羊,漢人不聽話就動刀子;女真人在蒙古人的身後又「進修」了很多年,基本上也沒能擺脫這一宿命。他們沒能使我們文明更加進步,更具有上升的空間,但他們也都是中國人,在秦始皇的時候一道長城就把他們圈了進來。
所以,我們今天也沒有必要對此發太多的言,一個大家庭的事情,老大有些混蛋的時候,讓老二、老三乾乾也沒什麼不可以,這樣才能使我們這個民族更進一步地融合於發展,才能形成自己的民族向心力,才能被稱為真正意義上的中華民族。

總之,這麼說吧,沒有漢武帝可能就沒有今天的漢族、漢文化(漢族形成於漢初,但真正的漢文化形成於漢武帝時期),漢人可能早就被匈奴人消滅了。
這也許就是漢武帝了,是他真正將我們這個國家所有的民族真正納入中國的文化圈,並給了我們一個完整的中國,讓我們這個民族有了自信和尊嚴,並且堅忍不拔地屹立於世界民族之林,生生不息,直到永遠。
該回到我們前面說到的那個笑話上了——冒頓單于在地下說:「劉徹呀你這小子,我和漢高祖稱兄道弟,沒想到我弄了半天,卻成了一個給你打工的!」(文/路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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