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
10
2022
多年前,因為電台裏播出的一首歌的歌詞,記下了許巍這個名字。
我只有兩天,我從沒有把握,一天用來出生,一天用來死亡。我只有兩天,我從沒有把握。一天用來希望,一天用來絕望。我只有兩天,我從沒有把握,一天用來路過,另一天還是路過。
特別是最後一句,濃重的絕望中藏著破碎的夢想,毀滅的希望。
剛過2000年,網絡遠沒有現在發達便利。許巍和那種憂鬱的情緒,留在了記憶深處。
後來,買了許巍的cd。恍若行者的風格,寧靜致遠中流淌。他朝聖完峨眉山頂,回來寫出《時光·漫步》,一絲信仰的氣息開始漸漸彌漫開。
聽他的歌,清澈如蓮,自由如風,仿佛午後陽光。仿佛把萬水千山走遍,歸來仍是少年。
有人說:樸樹是孤獨詩人,李健是理想詩人,鄭鈞是搖滾詩人,許巍是自由詩人。
聽到這樣的說法,許巍總尷尬地笑笑: “我真不是什麼詩人,我所寫下的,只是一些生活的伴奏而已。”
是的,那些閃著光芒的旋律和詞句,伴隨許多人,走過了許多孤獨的日夜。
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還有詩和遠方的田野。你赤手空拳來到人世間,為找到那片海不顧一切。
每個人心中,都應該有一片空地,留給未曾到過的詩和遠方。萬物相通。“世界那麼大,我想去看看”。
所以,阿歡的心中,也聽到了遠空的呼喚。
天邊夕陽再次映上我的臉龐,再次映著我那不安的心。這是什麼地方依然是如此的荒涼,那無盡的旅程如此漫長。
每個生靈都有故鄉,那意味著讓靈魂更安穩的一畝田。
阿歡,四個多月大的你,有記憶麼?還有朦朧的母親的芳香麼?
過去已然過去,未來還在遠方,人生是一場不可回頭、只能前行的旅途。你也一樣啊。
沒有什麼能夠阻擋,你對自由的向往。
阿歡,此刻,你也在聽這首《藍蓮花》麼?狗狗望向窗外的眼神,就像個詩人,蕩漾著一種我心飛翔的自由。
無論許巍,還是阿歡這條狗,某個時刻,他們有著一樣令人動容的深情,一樣沉浸投入的向往。
一切盡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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