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入你的主流別出心裁

8月
07
2020


分類:歷史
作者:方安宜


溫哥華頭條樂活按語
在這個多元化的社會中,還是各自為政,按照各自的方式自由地生活吧
北美報告(原加拿大頭條Canadanews)特約撰稿人風四海撰寫2018年2月18日,農曆大年初三,近700位來自加拿大各地的華人在渥太華國會山舉行遊行示威,抗議「剪頭巾」事件。這是加拿大華人第一次在首都舉辦的抗議活動。相比起2016年國會山前著名的春節快閃,這一次的集會讓在加華人展現出不同的面貌——我們友善溫和,但絕不是任人欺侮。

遊行示威在加拿大非常普遍,只是先前華人參與較少。這次的大規模活動值得加載加拿大華人移民史——加拿大的華人經濟、文化發展都得心應手,唯獨政治參與是個軟肋——此次集會是前所未有的、有號召性的。
然而,就在越來越多的華人的政治參與熱情日漸高漲時,某組織突然跳出來「發文聲明」,說這次遊行中有白人排外組織參加,抹黑了華社,結論是這次遊行不代表加拿大華人。
讀後不禁令人莞爾——既然這樣大規模的遊行無法代表華社,那麼這個躲在一邊碼字的某組織又有什麼權利、資格寫這樣的文章,來代表加拿大華人發言呢??!

集會上講話的老兵代表
01 誰能代表加拿大華社?
這個問題不言自明。任何華人都不能代表加拿大華社,但是任何人都是加拿大華人社會的一分子。如果連這個簡單的邏輯都搞不清就公然謾罵他人,請先退回去想想自己的分量再說。
每個人的分量很輕,也很重。
從政治層面來說,選票是最直接的體現。華人不喜歡投票可謂「盡人皆知」。最直接的例子就是集會中老兵代表指出,華裔的投票率只有10%,而穆斯林的投票率高達80%。華人應該向穆斯林學習,積極參政,用自己的選票選出能為自己說話的代表,選取想要的政府。
投票不花多少力氣,有些人卻覺得是「反正也不少我那一張」。事實上,在人口稀少的加拿大,每一張選票都非常重要。去年我們所在的城市就舉行了兩次投票,原因是第一次投票中兩位候選人的選票數量沒有差別。
遊行示威讓有些同胞更覺得麻煩。大老遠趕過去,也就是舉舉牌子。比如這次在渥太華的遊行,很多外地華人還要自費買機票過去。不僅花時間,還花金錢。又趕上過年,不能陪家人,卻要在冰天雪地里凍幾個小時,之後還被人噴口水,貌似確實是場「賠錢買賣」。
從社會生活層面而言,每一位華人的具體的表現就折射出華社的面貌。華人中喜歡做義工的多,華社就是個喜歡奉獻的社團。華人中喜歡募捐的多,華社就是個喜歡捐助的社團。華人中愛清潔、講衛生的多,華社就是個乾淨、美麗的社團。華人中喜歡遇事動嘴不動手、事後指手畫腳批評的人多,華社就成了「事兒媽、事兒大爺」社團。
我們希望華社是什麼樣的面貌,完全不用去指責其他華人,做好自己即可。
我們希望得到政府、其他族裔的重視,完全不用諂媚搖尾,積極投票即可。

蒙面反對的Antifa
02 為什麼我們要發聲抗議
華人參加這次集會的導火索是「剪頭巾」事件。
這一事件已經被報導多次,並且按照各新聞機構的價值體系分別進行了有特色、和側重點的渲染。在此不再贅述。其實即使不被過多渲染,也不可能了解完全真相。因為事件一旦發生,所有的描述都是片面的,即使不是有意為之。做歷史研究的學者都能明白這一點,即歷史還原是無止境的。人們總會按照自己的理解、視角、利益去解讀事件。
那麼,為什麼部分華人不能按照自己的理解去解讀「剪頭巾」事件呢?為什麼不能理解為是對華裔的有意栽贓?為什麼不能對這種栽贓抗議?

而又有誰有權利去限制別人的思想的自由?你的左臉被打了,你可以把右臉伸過去,但你不能要求所有的人挨打後都是同樣的表現。
況且根據歷史事件來看,反而是打回去的不容易再被打。
當年排華期間,白人無業流民某次去溫哥華唐人街鬧事,拿著棍子打遍唐人街,沒有華人應對,商鋪們都關門求平安。白人肆無忌憚地打砸搶,被搶的就白白被搶了。他們一路殺到隔壁的日本社區,以為還可以得手,誰想到日本人拎著菜刀衝出來了。加拿大的族裔歧視事件發生過三次,分別是對原住民的、排華的和二戰時排日的。政府最先發表的道歉聲明是對日裔的。
再看印度人如何在加拿大崛起。大家都有共識,如果惹了一個印度人,那就是與全體印度人對立——如同惹了黑人一樣。多倫多地區曾經發生過大規模的印度人抗議遊行,是由一名印度裔教授被學生指責說身上咖喱味太重引起的。據說當時印度裔教授看到學生的指責信後,馬上叱責學生,去校方投訴。同校的其他幾位印度裔老師也去聲援。隨後,爆發了大多地區印度人大規模示威遊行。此後,加拿大主流社會對印度人的歧視就減弱很多。
每位加拿大華人都有權表達自己的思想、感情。不僅要表達,還要習慣大聲說出來。亞裔不是啞裔——這樣一句揚眉吐氣的話怎麼能被同胞當做笑柄來寫文聲討?如果一定有誰需要被喚醒,可能更應該是那些聲討者們。

保護加拿大傳統價值體系的THE PACK
03 走自己的路,讓看客們繼續觀望
這次遊行被人詬病的原因之一是「聯合」其他組織。這完全是找茬兒。
找茬兒的理由是說這些組織是「極右」。又是誰來道聽途說地給這些組織下的定義?代表退伍軍人的老兵組織是極右嗎?反對M-103限制言論自由的C3、反對魁北克非法越境難民的THE PACK等是極右嗎?而來反對遊行的蒙面的Antifa、IWW這些組織又是什麼性質?
向所謂的主流社會搖尾乞憐的某組織諷刺參加遊行的華人主要是一代移民、英語不好,那麼想必不是一代移民、英語極好的他們是否認真核查過這些組織的背景,而非故意混淆視聽、誤導讀者?
總是有人喜歡站在道德制高點給他人貼標籤。倘若能停止喧囂、安靜地認真思考幾分鐘,恐怕對於這次遊行的意義能體悟得深一些。
看過前一段傷殘軍人因為被小土豆斥責退伍軍人「要得太多」而發表的演講,就會明白為什麼老兵代表要求平等。他們為了保衛加拿大不惜犧牲自己、甘願獻出生命,但是他們退伍後的津貼卻得不到必要的保障。更令人髮指的是,土豆政府為ISIS的人不斷賠償、歡迎他們回國。「但我並沒有為之準備的,總理閣下,是加拿大正在背叛我!」這樣的不公平難道不是每一位崇尚公平的加拿大人應該聲援、支持的嗎?

在一個多元文化、崇尚思想自由的國家,不可能、也不應該要求所有人的訴求相同。即使對這些組織的一些訴求可能不完全認同,但是在面對共同的不公平的威脅下,完全可以求同存異。大家互相借重,他們借重華人的支持,華人借重他們的影響,聯合對抗已經造成巨大暗影的惡勢力,才可能取得勝利。
此外,就算不在乎華人這次「剪頭巾」事件中所受的影響,也不能允許對老兵的輕視、對ISIS成員的縱容。
正如德國的馬丁‧尼莫拉牧師血的反思:「在德國,起初他們追殺共產主義者,我沒有說話——因為我不是共產主義者;接著他們追殺猶太人,我沒有說話——因為我不是猶太人;後來他們追殺工會成員,我沒有說話——因為我不是工會成員;此後他們追殺天主教徒,我沒有說話——因為我是新教教徒;最後,他們奔我而來,卻再也沒有人,站起來為我說話了」。

愛因斯坦說:「我會對那些我認為是非常惡劣和不幸的情況,公開發表意見;對它們沉默,就會使我覺得是在犯同謀罪。」
這是對那些伏低就小的看客最好的教誨。沉默不是中立。對邪惡不制止,等同於作惡。更何況還為邪惡叫好!
魯迅的《藥》里寫去給兒子買人血饅頭的華老栓趕到刑場,「老栓也向那邊看,卻只見一堆人的後背;頸項都伸得很長,仿佛許多鴨,被無形的手捏住了的,向上提著。靜了一會,似乎有點聲音,便又動搖起來,轟的一聲,都向後退;一直散到老栓立著的地方,幾乎將他擠倒了」。那些脖子被無形的手捏住的「鴨」們,如今變身為鍵盤後一個個看熱鬧、叫囂謾罵的人。他們仍在等著沾了人血的饅頭嗎?
看客有看客的邏輯,勇士有勇士的精神。
在這個多元化的社會中,還是各自為政,按照各自的方式自由地生活吧。
我們不代表任何其他人,也絕不願意任何其他人發個聲明就來代表我們。
本文僅代表作者觀點,不代表本平台立場,歡迎各位讀者交流。
作者:風四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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